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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6日 星期四

夢醒了未?

夢醒了未?

睡夢的人性,睡夢中還想樓價高升,樓價不斷升別人住那?
樓價大跌你們住那?四叔捐地上天堂會是大善人,但能帶身家上去做善事嗎?善始於終!

你們兒女的將來也不顧只顧住發財夢,教育你們不爭取正統的那顛倒的就進來,當他學成後一切顛倒的心思就是道理,這些道理青山最多
如果你願意就莫怪他不孝!這一切是因你而生。


哀我中華蒙難災,生不逢時斷億人。

信錯逆倫馬克思,慘死億人是原因。

蘇聯大哥已棄思,死抱馬論仇牽引。


如今走資裸浮緊,竊國之名常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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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慣了  6/6/2013

荷蘭藝術家的巨型黃鴨子來到香港,中國各地,果然即刻一窩蜂抄襲模仿:杭州、武漢、天津,都出現了A貨的黃鴨子,只是尺碼比荷蘭人原創的小一點。
連大陸的人民日報也看不過眼,發表社論抨擊中國人的抄襲癖:人家的黃鴨子,才是藝術,中國人的二手貨,只是俗品。這樣的抄襲,不是「創意」,人民日報質問:中國人自己的「文化信心」,去了哪裏?
答案是中國人從來沒有自己的「文化信心」:推翻帝制,建立不三不四的「共和」,孫中山的思想固然是從西方的抄襲。「五四」運動的什麼「德先生」、「賽先生」,固然是從西方抄襲來的兩隻黃鴨子。然後的馬克思和列寧,也是從歐洲的末流裏模仿過來的另一對瘟黃鴨子──只是這兩隻,帶有禽流感H5N1,跟中國本土的秦始皇、朱元璋、洪秀全、義和團的各種病毒「文化」基因一結合,變成H5N9,大爆發之下,死了一兩億人。人家馬克思的「資本論」和「共產黨宣言」,中國人譯成中文,公然剽竊猶太人的知識產權,一文錢版稅也沒付過給馬克思的後人,最後用自己億萬人命來還,亦可謂報應。
今日荷蘭人的黃鴨子,雖沒有馬克思的病毒,但並無「創意」可言,只是西方幼兒在浴缸裏的小黃鴨玩具,吹氣放大了幾十倍。如果這是「藝術」,那麼幾十年前海員帶在船上常用的吹氣裸女,也是「藝術」。
西方的黃鴨子來了,中國人大驚小怪,跟他們的「知識份子」一百多年前歡呼「十月革命炮聲一響,給我們送來了社會主義」一樣,亢奮非常,白人的原創,到了你這裏,一再「無限商機」,英國的報紙報道:一隻兩米高的中國黃鴨子,售人民幣二千八百元,合二百九十九英鎊;二十米高的巨黃鴨,十四萬九千八百元人民幣──中國父母要很有錢,才買得起給他們一胎化的皇帝獨生子賞玩,而且豪宅的大花園,要有梵爾賽宮般大才放得下呢。
至少荷蘭的黃鴨子文化霸權玩具,據說充滿「愛心」,但是如果一百年前就來到天津和北京,中國人抄襲這一件,自己玩得歡樂而沉迷,說不定就顧不上抄襲馬克思和列寧,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

陶傑
電郵 :mcwriter@apple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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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世紀的清朝政治      (無待堂博客 盧斯達) 6/6/2013

上一代的愛國心結如此根深柢固,是不可解的。香港的泛民主派,是民主回歸派開始。他們實際上是民族主義者、統派。民主回歸,民主不一定要有,可以以後「慢慢爭取」,但「回歸」則是重中之重。他們比起左派土共更加熱烈爭取「回歸」,主觀地期望中國會越來越好,不惜將香港前途拋入未知,這就是香港的愛國政治。
由民主回歸派到今日的泛民老骨幹,就像一群活在二十世紀的清朝人。他們一方面有忠君愛國(雖然他們堅持愛的是未生之中國)的卑躬屈膝,但又有愛國「愛民」的自大。自卑自大,傳統知識分子妄以天下為己任、愛由上而下悲天憫民。他們在香港安身立命,認為香港有能力、有責任去推動中國民主。其忠君愛國之卑下,使得中共如得緊箍咒,只要香港稍有異動,就以不愛國之絕大罪名壓下,使清朝政客馬上自覺罪該萬死、百口莫辯而投降敗陣;其愛國愛民的高傲,則使其從從容容,慷小民之慨,包容中國人之種種劣行。清朝政客的虛假政治,是他們永遠比中共更先將香港所有現實問題(例如福利問題、人口問題、走私問題)套入愛國與否的邏輯,使所有十萬火急的現實議程,盡變成虛無飄渺、曠日持久的價值爭議。或者認為香港是受益者,要貢獻祖國;或者認為香港要回一些公道,就是叛逆祖國、大逆不道的「分離主義」。各此種種,也是基於一種「香港有能力和應該拯救中國」的妄想。
中國的命運如何,香港可以觀察,可以聲援,但不應終日擔天望地,期望「民主中國」爾國降臨,恩賜香港,更不能將中國政治和香港政治混淆,令香港利益被一國犧牲。聲援了中國,就會令中國後欄失火,然後民主中國出現,香港得救——這是過度推論,也是買辦心態。我們將自己的命運外判給政客,而香港政客則將香港命運外判給一個未來中國,實為「等候皇上發落」。中國將來如何,屬於玄想。香港人不應沉溺玄想,而忽略現實香港的實務。長久以來香港政治都不是現世政治。我們長以來都是為中國,自卑和自大到認為香港應該在很多事情上倒貼大陸。
香港正被清洗,但清朝政客會說,我們據理力爭就是無情;我們要忍,不能得罪中國,因為我們要為香港「爭取盟友」。這聽來好像是「在天上積財寶」之類的宗教術語。好了,那現實如何?不要說民主自由,連生計、將來下一代的福祉都不保。聲援長遠的民主中國是一回事,但生死存亡的香港政治,清朝政客不管就是不管,事實很明白。好像中世紀神學家不管街上有黑死病橫行,專心辯論一個燭台上有多少個天使在跳舞。這就是香港的情況。
至於做「鍵盤戰士」,是不可恥的,起碼被稱為鍵盤戰士的不會連一罐奶粉都不願為人仗義執言。這個年代通常是反抗「清朝政治」的人才會被譏為鍵盤戰士。至於清朝政客「面書愛國」、在香港「安全反共」、遙距「建設民主中國」,亦不見得有多神聖高貴。你我皆是一丘之貉。但起碼清朝政客有捐款、有議席、有薪金、有道德高地,可見「愛國不愛港」到底是安全和美好的。

盧斯達
無待堂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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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Lee · 104 歲
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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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othy Tse ·  留言最多的人
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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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港綑綁一統覆亡   (自由撰稿人 瑪倫) 6/6/2013

今年六四,圍繞愛國愛民的爭論沒完沒了。比起主觀空泛的個人情感,「中國要有民主,香港才有民主」的民主路線論述更加危險,開始引發新一輪火辣戰線,甚至衝擊一統思維。
這句口號麻煩的地方,在於很難指證其錯誤之處。如果「中國沒有民主,香港也會有民主」成立,或許滿足到部份爭取民主,而又願意接受中國框架的人士。假設上述命題無法過關,肯定招惹很多不安和鼓譟。
首先,沒人可以擔保「民主中國」是一個能夠達成的目標,覺得生活條件改善,國家實力飆升,認同現有政體者不在少數,還有一班眷戀毛澤東時代,反對中國走上開放改革的資本主義路線,企圖復辟舊制的「毛左」存在。中國人對於他們的國家應否實行民主,事實上意見頗為紛紜,情況遠非香港人所想的那麼單純。
其次,即使民主潮流勢不可擋,究竟要等候多久才能實現乃未知之數。自從一九八九年中國學運功敗垂成,該國民主運動和氣氛幾近崩潰,經過二十多年元氣未復,只有個別民運分子和零星維權活動支撐殘局,面對固若金湯的中國政府,中國人還剩餘多少意志抵抗,估計殊不樂觀。
中國人的事情,留給他們自行處理倒也算了,問題是香港歷史決定我們的性格。香港長時間脫離中國,大多數香港人逃避中國政府暴政而南遷,獨立自私滲透我們基因,對中國的政治忠誠可圈可點,當年北京一聲收回香港便令全城雞飛狗走,難聽點說,香港人是受制於中國淫威才勉強容許其管治。十幾年來,香港四處禮崩樂壞,妖氣沖天,心裏寄望的「民主中國」遲遲未到,早已讓人蟬過別枝。
不止中港民運,年輕人逐漸洞悉綑綁一個十三億人口大國,「中國要有XX,香港才有XX」是件痛苦難堪的事情,甚至有被這股龐然大物輾斃的可能,如此滋味並不好受。香港特殊環境,加上世代交替,造就神奇念頭的誕生。尤其近十幾年來,香港甚麼也要跟從中國大一統哲學,連英治時代所享有的自由度也大為不如,希望斬斷身上無謂枷鎖,輕身上路是人之常情。
某些本土派分支主張「區隔」和「切割」,其實是一種不祥先兆,他們沒講出口的,大概是香港繼續和中國苟合,只會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反對中港綑綁的終極涵義,就是將「中國要有民主,香港才有民主」的前提─中國管治香港─的合理性予以否定,香港需要變成一個獨立政治實體,取得民主自由,修復腐爛社會制度,安身立命再謀後事,換而言之它是「告別中國」的前奏曲。中國吞併香港後引致的種種矛盾,竟然導致身份認同變質,分離思維成形可說諷刺之極。
最令筆者驚奇的,是大中華派依舊態度懶散,這班人好像不知道即將面臨淘汰,如果真的信奉「中國要有民主,香港才有民主」的理論,理應大力推動中國民主,而非坐吃山崩,因為時間不站在你們這邊。短短幾年便有本土派搞到人仰馬翻,隨着香港不斷潰爛,人心只會加速變遷,本土派過時,獨立派興起,兩三年後的《蘋果》評論版,可能不會再討論愛國不等於愛黨,而是愛中國還是愛香港。大中華派,你說怎辦?

瑪倫
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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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環集中營:形象插水 李嘉誠好介意   6/6/2013

貨櫃碼頭工潮後,長實集團主席李嘉誠公眾形象直插谷底,「吸血鬼」感覺更深入民心,商界傳聞超人對此十分不滿。早前行政會議成員陳智思寫了一篇有關香港超級富豪未能身體力行做善事文章,竟然觸動李嘉誠基金會的神經,不惜自行「對號入座」炮打陳智思!

基金會點名反駁陳智思
話說陳智思日前分別在中、英文報章撰文,以蘋果創辦人喬布斯太太Lauren Powell Jobs身體力行、低調任家境清貧年輕人導師為例,指本地富豪雖設立慈善基金行善,但鮮有身體力行投入關懷社會的工作,令人覺得富豪行善只是公關宣傳伎倆,期待出現港版Lauren Powell Jobs。
陳智思文中並無提及任何富豪名字,最終卻竟觸動李嘉誠基金會神經。基金會董事Frank Sixt昨日在《南華早報》撰文點名反駁陳,指行善要有行動,非只講不做、更非只懂指指點點,之後大談基金會做了那些慈善計劃,更指香港不少富豪也關注基層,只是不如美國富豪高調。
有商界中人百思不得其解,指陳並無提及超人或其基金會,何以基金會要對號入座?季陶問陳智思被單挑有何回應,他只說不想評論。有商界中人則笑言,基金會反應如此大,反映超人對自己公眾形象插水耿耿於懷,稍有人批香港富豪未有關注低下層,便以為是針對自己而從速反擊。

季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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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膽虹手記:有熱血就行     6/6/2013

六四的晚上,七時三十分,天氣還是好的,維園足球場已坐滿了人,還陸續有人魚貫到場,七時五十分突然刮起一陣風,連隨下起大雨,草地積水,水深及腳眼,個別沒有雨具的參加者狼狽不堪,濕身離場,但絕大部份仍堅守下去。一場大雨,反而令大家更感受到彼此的熱血。
六四晚的大雨,跟八九年五月二十日的一幕真的很像。當天,李鵬簽署戒嚴令,軍隊開赴北京,北京市民學生湧上街頭,阻止軍隊進城。香港當晚有颱風,天文台掛着八號風球,甫聽見消息,幾萬人馬上湧到維園集會,翌日更多達百萬人冒着風雨上街遊行。沙膽虹還記得當年雖然打風,下着暴雨,但整個地鐵車廂都擠滿了人,幾乎全都是去遊行。大家都心情悲痛,熱血流動,任由風吹雨打,連傘都不撐,高呼李鵬下台,並遊行到新華社,手牽手的佔滿了整條馬路,久久不願離去。
維園的六四集會已是香港的icon之一,當晚的熱血對照着冷血的屠夫,清楚給中共領導人和世界公民知道,我們不會忘記。管他是本土、大中華、愛國、愛中華文化、愛錢……只要有熱血就行!

沙膽虹

Peter Lee · 104 歲
黑白分明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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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g Tai ·  留言最多的人
熱血根本是一個便宜, 情緒化的用詞.
所有爭取民主多年的人, 不會爲熱血, 而是夢想理想.

沒有人會說昂山素姬是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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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作亂世犬(專欄作家 古德明) 6/6/2013

六四屠城二十四週年降臨,中共繼續武力御國,天安門廣場一帶軍警四布,劍拔弩張。八十歲老嫗丁子霖、張先鈴等等都被禁足,不得往木樨地路祭當年遭剿殺的兒子。有香港記者想到木樨地看看,也遭驅逐,待要理論,軍警冷冷的說:「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快滾!你來這裏,為的是什麼,你我心裏都明白。」
新中國人民,對中共來說,簡直狗彘不如;而舊中國君主,和中共相比,更是望塵莫及,連暴君朱元璋都不例外。有青史可證。
《國初群雄事畧》卷四載:元朝末年,滄海橫流,群雄並起。陳友諒據武昌稱帝,手下李明道兵敗,投降朱元璋,卻覓機叛逃,重投陳友諒。後來陳友諒敗亡,李明道割鬚剪髮,逃入武寧山,不料被一茶客認出,縛送武昌,遭朱元璋處死。他生前愛犬「嘷鳴不已」,用口銜起他斷開的肢體,堆在一處,「跑沙瘞之(用腳扒沙掩埋)」。朱元璋「義此犬,命衾葬(依禮埋葬)明道」。然則這個暴君還懂得仁義可敬,人性未有完全泯滅。
唐朝天寶年間,御史中丞王鉷得罪伏法。當時姦相李林甫當國,天下畏懼,王鉷生前賓客、僚屬幾百人,都不敢再到王家。王鉷故人裴冕卻「獨收鉷屍,親自護喪,瘞於近郊」。他因此大獲時譽,河西節度使哥舒翰上表朝廷,委任為行軍司馬。《舊唐書》卷一一七稱讚說:「冕奉公抱義,可以致身(委身事國)。」當時,口蜜腹劍如李林甫,竟然都奈何裴冕不得。
唐朝的裴冕,元末李明道的義犬,假如生於今天,會有什麼遭遇,「你我心裏都明白」。這個時代,統治者所作所為,百姓「心裏明白」之外,完全說不得,否則要問「陰謀顛覆國家」罪。
在大陸,民權運動者胡佳、李金成、楊霆劍、邱華等等,六四期間或被軟禁家中,或被公安拘捕;互聯網上,悼念六四言論一律遭刪除,有心人只得借電影臺詞,隱隱約約說:「六子,四哥一定給你報仇。」總之,李林甫做不到的事,中共都做到了。
同時,六四漢子李旺陽的妹妹也遭警告說:「李旺陽墓穴所在,你向人透露半點風聲,我們就把他的墳扒掉,教他死無葬身之地。」總之,朱元璋以禮改葬李明道的故事,今天只可以見於舊中國史。
古人說:「寧為太平犬,莫作亂離人。」古人實在沒有見識。做元朝末年李明道遺下的亂世狗,分明勝過做今天新中國的太平盛世人。至少,那隻狗可以自由嘷鳴,表達對死者的哀思,而不會遭毆打,不會遭監禁。

古德明
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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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港人港地」到「建港偉業」(自由撰稿人 林非) 6/6/2013

梁振英打着「改革」的旗號競選,主打的政策之一,就是「港人港地」。當時梁振英將自己包裝成房屋政策的專家,絕口不提自己八萬五的往績,又強調自己的測量師專業資格(雖然後來證明這專業資格連自己住所內的僭建也察覺不到,處理不來),針對香港高樓價高地價的情況,「港人港地」應運而生。
香港的高樓價,很大程度源於勾地表制度令供應減少。當年勾地表的出現是因應1997年金融風暴後樓價大跌而推出的措施,就是有意令地皮供應減少,達到托市的效果。表面看來勾地表內容由政府制訂,似乎由政府決定地皮多寡,要求發展商提出「意向價」再由政府決定是否到心目中的底價八成,好像由政府全權決定地皮供應。實際上勾地表是將賣地制度的主動權拱手相讓給地產商,因為地產商只要不入紙申請,就沒有地皮放出來。而勾地表制度下,如果地產商的意向價過低,政府便會沒收按金,更加是架設一道高門檻,令小型發展商不敢貿然而行。大型發展商手上既有換權書作地皮儲備,又可惜售手上單位,勾地表根本就對他們無痛無癢,反而樂觀其成,因為可趕絕小型發展商,減少競爭。
因此政府自2005年起其實已恢復有限度賣地,卻至2013初才正式取消勾地表制度。「港人港地」配合「取消勾地表制度」,表面看來是德政,引入競爭者,同時以香港本地人利益為先。然而啟德以招標形式出售的兩幅地,散發不尋常的氣息。
由於條款繁多,本身港人港地的意向價分野很大,市場估值由22億至48億不等,最後招標結果由紅色資本中國海外(688)奪得,價錢貼近市場估值上限。以兩地合共可提供約1,100個單位計,每個單位的地價成本就接近413萬。能不惜工本地去競投香港土地的,只怕惟有國內企業才能做到了。為了政治原因,國內企業可以不惜工本也要達到目的。
土地是香港的重要資源,主宰香港的經濟命脈。而經濟又與政治權力密不可分。引入紅色資本,標誌着中共在「香港完全回歸」的「建港偉業」上踏出了重要一步。以政養經,梁振英上台標誌着政治力量的全面接管,各委員會、大專依次進入「紅色帝國」的手中,而梁振英其實弱勢與否問題並不大,在「全面接管」香港這盤大棋上他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角色。而這一切又是那麼順理成章。投標的原則不是要「價高者得」,「確保本港土地資源不會被賤賣」嗎?有無限國家資本作後盾的紅色資本,不就是最能做到這一點的嗎?香港正式進入政經各方面全由中共接管的時代,香港的「一二.三」,今天終於到臨。

林非
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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