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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24日 星期三

三人行必有我師勿把群眾當棋子為佔中而佔乜? 24/7/2013

三人行必有我師勿把群眾當棋子為佔中而佔乜?   24/7/2013

香港人冒著狂風暴雨三號風球下如一義勇軍冒險前進,到底是為什麼?!

經歷了哪麼多年風雨不改(七.一遊行)、(六.四哀歌)每年如是;“到底是為什麼?!”。

都是盼望得到我們應有的“自治”基本法下,但這幾年總在不合理的代辦代表了港人無可挽回的個人團體佔盡了風光;

這風光背後是(被迫的無奈‘推選’推選了出賣港人的(鐵頭)和他麾下的票數人物)這樣公道嗎?!

如真心為港做事用心用力的像“陳雲、王岸然”從不計較地發表可行或可行的政論;這些“震聾發聵”之聲更要全民共力發聵同行!

我們風雨不改爭取(真普選)都是自發性,並不是為(個體或集團)而出發的;如若為這些出發點而出發,你可能要被出賣甚至如(昭君出塞)的賣女求榮,如你願意還算得上風暴中的(義士)嗎?!簡直是侮辱了你們的智慧!


關於(佔中)三位出發點都應該是為港人爭取普選但請棄丟不合全港大眾要求的結果“不要獨斷獨行”為盼!要以大眾群體群策群力方可取勝!


陳雲質疑: 「佔中」一早提出,但行動龜速前進,是配合泛民惡勢力全方位的宣傳手段,只是在合謀製造政治議題,以超長而不合理的籌備時間,企圖獨佔成為香港人唯一爭取普選的寄託,騙取代理香港民意的政治名義,不合法地代表香港市民跟北京談判。

陳雲說的,也許只是他一己之見,甚而帶有猜想成分,但卻是言之成理的推論。

王岸然:

正正由於泛民主流三年前有過與中共密談政改的記錄,令人不能不極為小心認真審視今天發起「佔中」者的真正目的何在。不要反指別人對你們不信任,因為是你們的前科令人不能再簡單地信任。

筆者也算是消息靈通人士,而聽回來的東西總有水分,非經當事人現身說法,無以辨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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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8 Channel - 王岸然頻道 社會抗爭, 不靠法律 

美孚業主的地盤抗爭,演化成一場反地產霸權的運動,再發展為一場高院禁制令的訴訟之戰,引來包括極為迷戀司法遊戲的革命家雄仔爭相加入成為第七被告,再加上成功入圍的毛孟靜和曾建成,令被告由原為四名美孚業主和區議員,變成九男女被告。正義朋友從天而降,因為反地產霸權是新議題,引起各路政治水客的注意。

迷信法律叫人嘆息

各路人馬紛紛加入,令美孚抗爭事件成為新聞焦點,得到大幅關注,成功令法官拒絕延長臨時禁制令。事件甚具戲劇效果,星期六有報章大字標題形容為「勝利」,雄仔再次成功奪取新聞的焦點。

不過,作為社運、作為改革社會、作為公民社會的維權行動,這次成功阻延臨時禁制令不但不是勝利,更為為反霸權運動埋下失敗的伏線——社運界還是繼續與建制派一同加入迷信司法制度這個偽公義的遊戲,歷史在簡單重複。

除了將偉大的哲古華拉改變為符號化商品,將他的圖像帶進他所希望打倒的議會之外,革命家雄仔卻把馬克思對法律制度的分析和批判忘記得一乾二淨;雄仔出入法庭,參與各類法律訴訟,令他成為法律知識、法律程序的專家,分析案件的成敗機會時頭頭是道,不讓他的精神導師馬克思所專美。不同的是,他只學了一半。

馬克思出身律師,支持司法獨立與支持民主自由一樣,頭腦絕對清晰,他沒有迷戀於形式化的司法公義,而是跳出來加以批判,而且鼓吹改變。1845 年,他寫下一名句: 「過去哲學家只是以各種方式詮釋世界;然而最重要是去改變世界」。

應用到法律去,就是要認清楚法律的根本問題,然後加以改變,而不是將精力用於參與遊戲。普通人不知就裏,只可見步行步,革命家也是這樣,這才叫人嘆息。

將一件社會正義運動的成敗,寄情於司法行動的成敗,是最危險、也是最愚蠢的行為。美孚業主若然有點成就,原因不在於他們守法,剛好相反,是因為他們跳出了中產階級要和平理性和尊重法治的思想框框,用刁民的發難方法硬闖地盤,阻止工人開工。

利益集團慣玩法律

地產霸權將事件帶到法庭,因為玩法律遊戲是他們的強項。法律訴訟這回事,有一套律師玩慣玩熟的內在邏輯,律師當然很希望在這套自己友的遊戲之內玩弄司法公義,因為不論誰勝誰負,出色的律師會因而名成利就,這是彰彰明甚、人人皆知的;但連社運界也不知批判,加入玩這個遊戲,得的是一時的新聞曝光,失的是運動本身。

律師作為一個特殊階級,用顧客的錢、用公家法援的錢玩司法公義,玩得出神入化。他們會組織或是加入人權團體,間中免費幫小市民打打免費官司,是回購良心也好,是形象工程也好,反正公眾接受這個遊戲。美孚官司中,李柱銘出來義助,但勝了就可以問對方要律師費,他是出名政客之中最肯出來義助的,享譽甚隆;然而有勝有負,並非完全蝕本的。

資產階級律師自己玩司法公義的遊戲未算最高明,近年成功拉攏街頭革命家雄仔參與遊戲,利用其草根革命形像為這個資產階級法律制度塗脂抹粉,成功掩藏法律只利有錢人玩的不公正本質,令制度的存在顯得合理化,這才是令人叫絕的高明。

美孚業主的抗爭近來卓有成效,靠的不是律師對法理是非的雄辯,而是自身作為小市民的直接抗爭和直接行動。什麼事情都可以做,游擊式、野貓式,不按常理,出其不意的任何方式都可以,千萬不能抱着要做個和平理性守法的中產階級的心態,大家夾錢打官司,坐待法庭的裁決。

司法覆核招致失敗

舉個例子,2007 年的皇后碼頭抗爭,本來很有氣勢,後來朱凱迪聽信民主黨建議,竟去申請司法覆核,結果運動以失敗結束,還欠下堂費二十萬。菜園村的抗爭過程,由始至終都只是努力組織村民和各界抗爭,沒有任何依靠我們偉大的法律制度的司法行動,結果不算圓滿,最少沒有敗於官司,背負輸打贏要的違法惡名。

雷曼苦主是另一個顯著例子,千辛萬苦集資作司法覆核,要求公開報告,一堂就輸掉百萬金錢。錢還是次要,將希望寄託於法律,卻停止銀行之外的抗爭,銀行家多謝也來不及;幸而他們去年中改變策略,天天在銀行和證監會外面作馬拉松示威,銀行的賠償方案就一個接一個地意外出現。

最近也有多名雷曼苦主遭銀行以禁制令禁止示威,與美孚業主不同的是,苦主的精神不是放於法庭,而是默默努力組織更多的示威;銀行知道司法恐嚇的行動無效,自然就會放棄。

曾幾何時,雷曼苦主得到的社會關注和支持,遠較現時的美孚業主為多。政客政團假反霸權之名,示威人馬比業主更多,但業主要明白這只是一時現象,適當時間之後,政客就會跑去關注其他議題。

美孚業主要利用機會製造更大事端,逼新世界讓步,速戰速決,但同時亦要作長時期的組織和抗爭準備;千萬不要依靠的,是從來只會照顧建制利益的司法制度。

信報財經新聞
P14 | 時事評論 | By 王岸然 2011-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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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把群眾當棋子   岸仔 | 23rd Jul 2013 | 信報每周政論    Pi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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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把群眾當棋子  
 
 陳雲教授的「本土論」,作為一套理論,矛盾犯駁之處甚多,但只應就觀點爭論,事實上也只能就觀點爭論。不過,到了陳雲最近開始旗幟鮮明地反對「佔中」之後,對此不悅的「民主惡勢力」便企圖把他抹黑,指他「幫中共做事」,所以才會攻擊「佔中」運動。這就是相當令人齒冷的行為。

陳雲與早有惡行的民主教主不同,他並非政客,若剔除他言論當中出於個人喜惡的偏見,他還是擊中很多我們不能逃避的事實。

就以昨天陳雲的文章而論,他指控「佔中」運動是騙取民意授權。他的質疑大家只要細心一想,就知道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佔中」策劃者只許一把聲音、一套安排、一個說法,其他人不論出於善心好意,還是看這班人不順眼、要另搞一套,一律會受到「民主惡勢力」針對性的對待。

長毛梁國雄絕食五天,有些傳媒可以全不報道,換上是民主黨或陳老太等人表演二十四小時絕食,大家應可預計他們將會得到何等風光的頌讚!究其原因,在於長毛並非「佔中」核心,他喜歡搶鏡固然不受歡迎,但這也非重點,最重要的是,激進泛民搞的馬拉松絕食若成為大氣候,成為港人的焦點所在, 「佔中」一族就失去獨家代理香港民主的話語權。

發起「佔中」行動龜速

若是真心為民主,風頭給分去只屬小事,失去獨家代理權、無以與中共在底之下玩談判,才是千辛萬苦搞出「佔中」現時聲勢的泛民頭頭所最害怕發生的事。

陳雲質疑: 「佔中」一早提出,但行動龜速前進,是配合泛民惡勢力全方位的宣傳手段,只是在合謀製造政治議題,以超長而不合理的籌備時間,企圖獨佔成為香港人唯一爭取普選的寄託,騙取代理香港民意的政治名義,不合法地代表香港市民跟北京談判。

陳雲說的,也許只是他一己之見,甚而帶有猜想成分,但卻是言之成理的推論。正正由於泛民主流三年前有過與中共密談政改的記錄,令人不能不極為小心認真審視今天發起「佔中」者的真正目的何在。不要反指別人對你們不信任,因為是你們的前科令人不能再簡單地信任。

筆者也算是消息靈通人士,而聽回來的東西總有水分,非經當事人現身說法,無以辨別真假。《信報》上星期六(20 日)對蔡子強的一篇專訪,對筆者而言十分震撼,因為印證了當年的大量傳聞,到今天泛民主流和親泛民學者還未肯對港人開誠布公,清楚交代當年的秘事。

報道的標題是〈終普聯指中央食言催生佔中〉, 「終極普選聯盟」的學者之一蔡子強,爆出學者原來與中央曾有談判,而且有「協議」,包括成立恆常溝通的平台。蔡子強說得輕鬆,這可是從未公開的事,筆者也只是一直猜想蔡子強當年曾否參與,今天始能加以肯定。筆者更不知的是,當時的構思是要成立類似「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的組織。

對不起, 「基諮委」這類假民主花瓶與政協一樣,早由歷史證明是阻礙民主發展的東西,是為極權者的假民主決定穿上合法的外衣,對民主遺害深遠,筆者勢想不到蔡子強與「佔中」學者原來對這類東西如斯推崇。正義學者豈非與梁山泊的好漢一樣,大家是為民主起義,還是為等待招安而起義?

蔡子強引述陳健民的說法,他們是「在不耐煩下發起佔中」,這豈非已說明為何「佔中」今天只在龜速前進的原因?主事者等的不是人民覺醒,而是專政者肯跟他們再次談判;只要中央肯跟學者一如三年前一樣坐下談判, 「佔中」隨時可以無疾而終,今天一腔熱情參與的群眾,在這群英雄的心中,恐怕只是棋盤上的棋子而已。

當年密談應予公開

筆者更不能釋懷的是,三年前泛民主流加學者秘密代表港人談判失敗,今天會不會是歷史的重演?參加「佔中」的普通群眾又從何得知自己冒上犯法的風險去參加「佔中」,自己的身份是與發起者平等的夥伴關係?還是將軍與兵卒的關係?還是可以用完丟棄(disposal)的棋子?

與葉公好龍不想參加「佔中」的教主不同之處是,筆者絕非鼓勵大家杯葛泛民的「佔中」運動,正正是因為泛民政客與泛民學者皆不可信,港人應該明白除非自己肯站出來扮演主動角色,否則民主是無望的;民主不能開花結果,三十年來還是老樣子,並非泛民主流政客的錯,而是大家的共業。

戴耀廷為法律學者,當知道法律並不完全否定有利益衝突或是角色衝突的人一起共事或作民主的決策,分別在於可能對夥伴的決定有影響的任何事情,應作全面披露(frank and full disclosure)。

三年前各位學者自2009 年9 月起跟中央特派人員連續進行九個月的秘密接觸,過程是怎樣進行的?討論過什麼?到最後時刻,民主黨為何放棄跟中共特使談判,而走進次一級別的中聯辦?最後的時刻如何又經梁愛詩搭上胡錦濤,接受民主黨的政改建議?這些歷史今天已無敏感性,理應全面公開。

爭民主的人,取信於民遠比取信於中重要,三年前筆者曾表明,若然終有民主,則民主黨與中共密談可視為「忍辱負重」而得到原諒。今天看來,民主黨是愚蠢了,為了面子而不願公開蠢事是人之常情,但你們無權要求港人與你們一起再重複一次愚蠢的失敗!
勿把群眾當棋子  


陳雲教授的「本土論」,作為一套理論,矛盾犯駁之處甚多,但只應就觀點爭論,事實上也只能就觀點爭論。不過,到了陳雲最近開始旗幟鮮明地反對「佔中」之後,對此不悅的「民主惡勢力」便企圖把他抹黑,指他「幫中共做事」,所以才會攻擊「佔中」運動。這就是相當令人齒冷的行為。

陳雲與早有惡行的民主教主不同,他並非政客,若剔除他言論當中出於個人喜惡的偏見,他還是擊中很多我們不能逃避的事實。

就以昨天陳雲的文章而論,他指控「佔中」運動是騙取民意授權。他的質疑大家只要細心一想,就知道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佔中」策劃者只許一把聲音、一套安排、一個說法,其他人不論出於善心好意,還是看這班人不順眼、要另搞一套,一律會受到「民主惡勢力」針對性的對待。

長毛梁國雄絕食五天,有些傳媒可以全不報道,換上是民主黨或陳老太等人表演二十四小時絕食,大家應可預計他們將會得到何等風光的頌讚!究其原因,在於長毛並非「佔中」核心,他喜歡搶鏡固然不受歡迎,但這也非重點,最重要的是,激進泛民搞的馬拉松絕食若成為大氣候,成為港人的焦點所在, 「佔中」一族就失去獨家代理香港民主的話語權。

發起「佔中」行動龜速

若是真心為民主,風頭給分去只屬小事,失去獨家代理權、無以與中共在底之下玩談判,才是千辛萬苦搞出「佔中」現時聲勢的泛民頭頭所最害怕發生的事。

陳雲質疑: 「佔中」一早提出,但行動龜速前進,是配合泛民惡勢力全方位的宣傳手段,只是在合謀製造政治議題,以超長而不合理的籌備時間,企圖獨佔成為香港人唯一爭取普選的寄託,騙取代理香港民意的政治名義,不合法地代表香港市民跟北京談判。

陳雲說的,也許只是他一己之見,甚而帶有猜想成分,但卻是言之成理的推論。正正由於泛民主流三年前有過與中共密談政改的記錄,令人不能不極為小心認真審視今天發起「佔中」者的真正目的何在。不要反指別人對你們不信任,因為是你們的前科令人不能再簡單地信任。

筆者也算是消息靈通人士,而聽回來的東西總有水分,非經當事人現身說法,無以辨別真假。《信報》上星期六(20 日)對蔡子強的一篇專訪,對筆者而言十分震撼,因為印證了當年的大量傳聞,大至今天泛民主流和親泛民學者還未肯對港人開誠布公,清楚交代當年的秘事。

報道的標題是〈終普聯指中央食言催生佔中〉, 「終極普選聯盟」的學者之一蔡子強,爆出學者原來與中央曾有談判,而且有「協議」,包括成立恆常溝通的平台。蔡子強說得輕鬆,這可是從未公開的事,筆者也只是一直猜想蔡子強當年曾否參與,今天始能加以肯定。筆者更不知的是,當時的構思是要成立類似「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的組織。

對不起, 「基諮委」這類假民主花瓶與政協一樣,早由歷史證明是阻礙民主發展的東西,是為極權者的假民主決定穿上合法的外衣,對民主遺害深遠,筆者勢想不到蔡子強與「佔中」學者原來對這類東西如斯推崇。正義學者豈非與梁山泊的好漢一樣,大家是為民主起義,還是為等待招安而起義?

蔡子強引述陳健民的說法,他們是「在不耐煩下發起佔中」,這豈非已說明為何「佔中」今天只在龜速前進的原因?主事者等的不是人民覺醒,而是專政者肯跟他們再次談判;只要中央肯跟學者一如三年前一樣坐下談判, 「佔中」隨時可以無疾而終,今天一腔熱情參與的群眾,在這群英雄的心中,恐怕只是棋盤上的棋子而已。

當年密談應予公開

筆者更不能釋懷的是,三年前泛民主流加學者秘密代表港人談判失敗,今天會不會是歷史的重演?參加「佔中」的普通群眾又從何得知自己冒上犯法的風險去參加「佔中」,自己的身份是與發起者平等的夥伴關係?還是將軍與兵卒的關係?還是可以用完丟棄(disposal)的棋子?

與葉公好龍不想參加「佔中」的教主不同之處是,筆者絕非鼓勵大家杯葛泛民的「佔中」運動,正正是因為泛民政客與泛民學者皆不可信,港人應該明白除非自己肯站出來扮演主動角色,否則民主是無望的;民主不能開花結果,三十年來還是老樣子,並非泛民主流政客的錯,而是大家的共業。

戴耀廷為法律學者,當知道法律並不完全否定有利益衝突或是角色衝突的人一起共事或作民主的決策,分別在於可能對夥伴的決定有影響的任何事情,應作全面披露(frank and full disclosure)。

三年前各位學者自2009 年9 月起跟中央特派人員連續進行九個月的秘密接觸,過程是怎樣進行的?討論過什麼?到最後時刻,民主黨為何放棄跟中共特使談判,而走進次一級別的中聯辦?最後的時刻如何又經梁愛詩搭上胡錦濤,接受民主黨的政改建議?這些歷史今天已無敏感性,理應全面公開。

爭民主的人,取信於民遠比取信於中重要,三年前筆者曾表明,若然終有民主,則民主黨與中共密談可視為「忍辱負重」而得到原諒。今天看來,民主黨是愚蠢了,為了面子而不願公開蠢事是人之常情,但你們無權要求港人與你們一起再重複一次愚蠢的失敗!

信報財經新聞   2013-07-23
A14 | 時事評論 | By 王岸然

Extended Reading:終普聯指中央食言催生佔中   2013年7月20日  HKEJ

引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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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子強、陳健民 當年有份密室談判!   岸仔 | 20th Jul 2013 | 香港短打 | (97 Reads)

這一篇報導大家必讀,不單讀,要細心想同廣傳。這報導告訴大家一個不爭事實,『佔中』是發起人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而泛民主流有份策劃。這與他們的包裝不同,這並不是戴耀廷一石激起千重浪所引發出來的群眾運動。還有,三年前學者亦曾參與中共「密室談判」,過程到今天還對大家保密。我難免猜想,今天正在發展的『佔中』背後會否有大量參加者不被告知的事情?作為普通參加者,你是別人的夥伴,還是棋子?

這報導告訴大家,若中共肯同『他們』談,『佔中』固然不曾發生;『佔中』上馬後,他們會否在中共肯談的情況下,出賣『佔中』的參加者再去談判?

What do they think they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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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普聯指中央食言催生佔中   2013年7月20日  HKEJ

終極普選聯盟於2010年積極推動政改,終與中聯辦「密室談判」後達成共識。當中參與終普聯的學者之一,中大政治及行政學系高級講師蔡子強表示,當時與中央談判的協議,包括成立恒常溝通平台,但結果兩年間「咩都冇發生」,令學者高度不滿,也是催使有學者發起「佔領中環」的因素之一。

他指出,繼有秘書早前邀請他出席與特首梁振英的晚宴,前日再有官員親自致電邀約;惟他認為,晚宴是社交場合,傾向出席正式工作會議,對方就回覆將「充分考慮」。

蔡子強與「佔領中環」發起人陳健民當年也是終極普選聯盟的學者之一,蔡回憶當年談判時協議成立良好的溝通渠道,構思似1980年代成立的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容納各界成員包括學者、中央和特區政府代表,就普選方案有長期的溝通。

有需要展示決心

不過,當年通過政改後,參與其中的民主黨不斷被攻擊,兩年間中央亦沒有啟動協議的溝通渠道。蔡子強直言,跟陳健民及其他數名學者於去年年尾決定斷絕一切與來自中央的「中間人」溝通,以表達對目前政治氣候的不滿。

陳健民表示,在「不耐煩」下發起「佔中」;蔡子強也坦言理解,自言他們那一代人等了30年實在不耐煩,也認為向中央展示爭取普選的決心是「有需要」,惟現階段不會表明參與運動。

蔡指出,西環地位愈來愈重,港府在政改問題被架空,雖然他於2010年談判時已知道特區位置被動,「但而家更悲哀的是,政府比Donald時代更跛腳」,大部分問題包括民生議題也「攞唔到主導權」。

最先形容特首梁振英運用「語言偽術」的蔡子強坦言,梁的語言偽術已散布到整個官場文化,以此愚民,故決定在「歪理橫行」的年代在書展推出新書拆穿梁營。

蔡指出,西環地位愈來愈重,港府在政改問題被架空,雖然他於2010年談判時已知道特區位置被動,「但而家更悲哀的是,政府比Donald時代更跛腳」,大部分問題包括民生議題也「攞唔到主導權」。

最先形容特首梁振英運用「語言偽術」的蔡子強坦言,梁的語言偽術已散布到整個官場文化,以此愚民,故決定在「歪理橫行」的年代在書展推出新書拆穿梁營。

蔡指出,西環地位愈來愈重,港府在政改問題被架空,雖然他於2010年談判時已知道特區位置被動,「但而家更悲哀的是,政府比Donald時代更跛腳」,大部分問題包括民生議題也「攞唔到主導權」。

最先形容特首梁振英運用「語言偽術」的蔡子強坦言,梁的語言偽術已散布到整個官場文化,以此愚民,故決定在「歪理橫行」的年代在書展推出新書拆穿梁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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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政治 全民制憲    http://www.passiontimes.hk/?view=cwiki

真普選聯盟自2013年3 月成立以來,一直強調爭取符合國際人權普及而平等的標準之餘,又不違反基本法的行政長官,以及立法會議會的選舉辦法。由於近日鬧得熱烘烘的「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運動,只討論行政長官的選舉辦法,故整個香港政治議題都集中在「提名委員會」的行政長官提名篩選機制的產生辦法之上。

真普選聯盟希望提名委員會能經過全港市民投票產生,但前律政司司長暨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梁愛詩則認為此想法已違反基本法。整個討論都在基本法的制紂下團團轉,泛民卻未有或迴避爭取普選要真正觸及的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香港以司法獨立和法治精神引以為傲,基本法雖則奉為香港的小憲法,卻不能獨立運作,因為香港基本法背後有中共的人大常委會有干預香港的司法運作的權力,一部能被外來政權任意修改、解釋、干擾的法律,根本稱不上一個地區的小憲法。

主權移交十五年來,人大常委會就已作出四次釋法,當中2004年的第二次釋法,對《基本法》附件一和附件二作出解釋,修改了「行政長官及立法會產生辦法和法案議案表決程序」。在原定的「須經立法會全體議員三分之二多數通過,行政長官同意,並報全國人大常委會批准或者備案」三步曲之前,加上額外的兩項程序:(1)行政長官就是否需要進行修改向全國人大常委會提出報告,及(2)由全國人大常委會依照《基本法》第四十五條和第六十八條規定並根據香港的實際情況和循序漸進的原則予以確定,即由「三步曲」變為「五步曲」。

此外, 全國人大常委會更在釋法後一錘定音,2007年 行政長官選舉鐵定不實行普選,且2008年第四屆立法會選舉中的功能組別和直選議員比例維持不變。在中共政府只會參與香港的軍事、外交的前提下,香港的管治操作一直受外來政權侵擾,所謂的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一國兩制,根本已是千瘡百孔。

第二個問題是泛民沒有留意,其實是刻意迴避,基本法當初定明「提名委員會」的存在,就是要中共掌握行政長官產生的安全系數,泛民欲在中共能任意解釋的基本法框架底下,取走中共的安全罩門,簡直愚不可及。

泛民漠視真相的現實社運

引用斯洛文尼亞思想家齊澤克(Slavoj Zizek)反覆述說的一個笑話:一個人在路燈下找他丟失的鑰匙,當他被問及在哪裏丟了鑰匙時,他卻說另一方的那個黑暗角落裡。可是,為什麼他要到街燈下來找鑰匙呢?因為這裏比較亮。(〈抵禦民粹主義誘惑〉,齊澤克,查日新譯,《國外理論動態》2007 年第9 期)

今日泛民、真普選聯盟以及「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就是明知出路的鑰匙在黑暗的一角,但他們卻樂此不疲在燈光下,尋找香港的出路。在燈光下找出路,不只是比較易找,更能讓更多人知道他們在為香港找出路。就以「佔領中環」運動作例子來批判,由「核彈」級數,癱瘓中環的提高政府管治成本的激烈社會行動,退卻至只談及「愛與和平」,以不阻礙經濟發展和社會運作的活動,明顯就是由「黑暗」走到「光明」的鬧劇。

全民制憲在港早有萌芽

香港人能自治、能自我守護港人利益、捍衛本土價值出路的鑰匙在哪?很明顯已不是在中共操控的基本法燈光之下,在暗角裡,我們應摸索另一片天,丟掉基本法能捍衛港人利益的幻想,準備達致全民制憲的抗爭。

早在1996年,「前綫」成立(按:今日重新組成的「前綫」,綱領已刪去「全民制憲」。),倡議「全民制憲」,強調對基本法制訂的不民主,故不應如民主黨般視基本法為神聖不可侵犯,建議「地方憲法必須體現香港市民『全民制憲』的權利,港人重新制訂這部憲法的內容,而這部憲法必須經過港人『全民公決』的程序議決產生。」(許由,《全民怎樣制憲? ——兼論前線的成立》,《先驅》第40期,1996年10月)

然而要全港市民共同商討一部憲法,單是技術上的考量,就比戴耀廷提出「佔領中環」的一萬人商討日更匪夷所思。可是只由立法機構的代議士制訂憲法,又未免諮詢度不足;即使由政府提出法案予全港市民作公投,都只是形式上的民主,當中有不少技術細節可讓當權者蒙混過去。因此當年前綫就建議,以普選形式成立「港人代表大會」,由該會共商制定憲法方案,予港人公投方式議決。

全民制憲的具體操作

然而當年前綫的論述尚欠完整,例如他們未有解決「港人代表大會」的代議士會與中共交易、妥協,繼而大玩文字遊戲,只訂立法案的枝節予港人公決,反而為獨栽管治披上民主的外衣。除了前綫,吳恭劭與劉山青在1996年成立「全民制憲學會」, 鼓吹以全民制憲取代不民主的《基本法》。「全民制憲學會」於1999年就有關修訂基本法第 159 條作書面建議(http://www.legco.gov.hk/yr98-99/chinese/panels/ca/papers/p1519c01.pdf),為全民制憲的具體操作提出更完整的視野。他們建議設立「制憲大會」,會議成員全部由直接普選產生。制憲大會負責基本法的重訂事務。大會通過的法案,需逐條交予全港市民以公決的方式認可。除了「制憲大會」,亦建議立法賦予「民間制憲」的權力,即任何獲得一定百分比人數聯署的修改基本法議案(美國加州的例子是5%),可交制憲大會表決。如果該議案的聯署人數所佔的百分比超過某一程度( 美國加州的例子是8%),該議案可直接交由全港市民逐條公決。而且經公決認可的條文,香港政府必須遵守及執行,中共政府、全國人大常委均無權反對和干預。再者,他們亦建議不論中港任何機關,均沒有憲法的修改權。

冰島首創全民制憲

直至2012年10月,全球才有首個全民制憲的案例,人口30萬的冰島,在2010年由25名平民百姓組成委員會,檢視該國憲法,並在社交網站推特(Twitter)及面書(Facebook)上衡量民眾提出的建議後,設定出包括有關國家天然資源擁有權,及未來民主制度選擇等6條問題,予人民以「是」或「否」作投票。(參考冰島「Stjórnlagaráð」全民制憲面書群組:http://www.facebook.com/Stjornlagarad)

全民制憲才是唯一出路

面對中共可任意修改、解釋基本法的情況,港人要憑藉基本法捍衞自身利益,免被中共掠奪,看來機會渺茫。然而真普選聯盟和佔領中環的發起人卻樂於在基本法的框架下爭取普選,向共產黨和平理性商討香港的出路,根本就是與虎謀皮,那不如丟棄基本法框架制紂,直接與中共對抗,要求香港自治,全民制憲,才是真正解救香港的鑰匙和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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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歡迎修訂:

附件 1 - 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的產生辦法 / 第 1 節
行政長官由全香港合資格選民經一人一票選舉產出,選舉得出結果,當選人自動成為新一屆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
-  陳亦輝 於 01 Jul 2013 提交

第8章 - 本法的解釋和修改 / 第 158 節
本法的解釋權屬於香港終審法院。
-  周韋樂 於 01 Jul 2013 提交

第2章 - 中央和香港特別行政區的關係 / 第 23 節
(取消此條目)
-  Cheuk Cheuk Wong 於 01 Jul 2013 提交

第0章 - 序言 / 第 1 節
香港雖然一度被不同朝代統治,一八四○年鴉片戰爭以後主權移交英國。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十九日,中共和英國兩國政府簽署了關於香港問題的聯合聲明,確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於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要對香港行使主權,從而實現了中共搶奪香港的目的。 為了提升中共國的實力,破壞香港的繁榮和穩定,並考慮到香港的歷史和現實情況,中共國決定,在對香港行使主權時,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一條的規定,設立香港特別行政區,並按照“兩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方針,不在香港實行社會主義的制度和政策。中共國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已由中共國政府在中英聯合聲明中予以闡明。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特制定中共國對香港強行實施之基本廢,規定香港實行的制度,以保障中共國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的實施。
-  Lam SiuBilly 於 02 Jul 2013 提交

第1章 - 總則 / 第 1 節
香港特別行政區乃中華人民共和國強行收回(被回歸)的一個城市,曾為英國殖民地,現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再殖民,由在港共產黨政權暫時管治,可否分離應由香港公民公投決定。
-  Angus Wong 於 07 Jul 2013 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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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分享了 PassionTimes 熱血時報的相片。
13 小時前
這位雙非媽媽不如這樣說吧:最可恨的是中國政府。為什麼不將整個中國交給香港統治呢?全中國成為香港殖民地,這不就解決來港的問題嗎?
【鏗鏘集同情雙非 網友憤怒】

昨晚(7月22日)無綫播出由港台製作的《鏗鏘集》,主題為「畫外的聲音」,內容主要訪問數個雙非家庭的故事。節目指出香港累積有20萬名雙非兒童,雙非家庭引發各種社會矛盾。

其中一個受訪的雙非媽媽是來自天津的小南,她為了使孩子不用在中國受教育,3年前移居深圳,並在香港生第一胎,但有感香港四處歧視雙非,而且當初香港政府鼓勵中國孕婦來港產子,但沒有在政策上作出相應的規劃,學位不足的情況促進香港人更為針對雙非,因此她直斥香港政府「可恨」。去年底,她毅然決定由深圳返回天津生活,現時計劃將來再移居德國,千方百計離開大陸。

有人離開,但仍有人留下。雙非媽媽阿芳為逃避中國一孩政策的罰款,來港產子,然後持雙程證來港照顧女兒,卻發現在香港的生活並不容易,如果要申請綜援,就要先為孩子找監護人,但一直找不到 。

全文:http://www.passiontimes.hk/article/07-23-2013/4098

#雙非 #鏗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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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時報》iPhone Apps已經推出,歡迎下載:
http://www.passiontimes.hk/iphone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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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制憲系統:
http://www.passiontimes.hk/?view=c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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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集同情雙非 網友憤怒
熱血編輯部 @ 07/23/2013 / 今日    http://www.passiontimes.hk/article/07-23-2013/4098

相片:【鏗鏘集同情雙非 網友憤怒】


昨晚(7月22日)無綫播出由港台製作的《鏗鏘集》,主題為「畫外的聲音」,內容主要訪問數個雙非家庭的故事。節目指出香港累積有20萬名雙非兒童,雙非家庭引發各種社會矛盾。

其中一個受訪的雙非媽媽是來自天津的小南,她為了使孩子不用在中國受教育,3年前移居深圳,並在香港生第一胎,但有感香港四處歧視雙非,而且當初香港政府鼓勵中國孕婦來港產子,但沒有在政策上作出相應的規劃,學位不足的情況促進香港人更為針對雙非,因此她直斥香港政府「可恨」。去年底,她毅然決定由深圳返回天津生活,現時計劃將來再移居德國,千方百計離開大陸。

有人離開,但仍有人留下。雙非媽媽阿芳為逃避中國一孩政策的罰款,來港產子,然後持雙程證來港照顧女兒,卻發現在香港的生活並不容易,如果要申請綜援,就要先為孩子找監護人,但一直找不到 。

另一位雙非媽媽阿燕在港誕一對孖仔後,返回大陸生活,但由於兒子沒有大陸戶口,在大陸讀書要繳交高昂學費,因此阿燕決定攜子來港定居,與丈夫分隔兩地。阿燕比較幸運,能找到監護人為兒子申請綜援。

節目出街後,網民熱烈討論,討論區幾乎一面倒地指出若雙非家庭覺得生活艱難,當初就不應來香港產子。有網民指出,歡迎雙非來港是上一任政府留下的政治爛攤子,以致雙非橫行,亦有人對雙非家庭來香港「搭單」領綜援表示相當憤怒。


全文:http://www.passiontimes.hk/article/07-23-2013/4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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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戴耀廷撐工潮公開信:罷工與民主何干  24/7/201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423/18237323
從《蘋果日報》即時新聞網站知悉,佔領中環發起人戴耀廷教授透過政治網站向罷工中的碼頭工人發出公開信,對發展中的工潮予以支持肯定。本來任何人都有評論時事的權利,也可任意支持或反對各種各類社會運動,但筆者早前發表的〈佔領中環須單一議題〉一文,就提出佔領中環能否突破現有民主運動的框框,關鍵在於要與其他政策議題完全割斷,純以爭取普選號召最多群眾參與。
佔領中環能否成為「核彈」級運動,很視乎參與人數的多寡。根據戴教授和其他發起人的解述,除了一萬名準備會坐牢的核心參加者,大眾市民都可以不同程度參與佔領中環,人數當然越多越好。
認同民主普選的市民,在各種政策取向上都有不同,要吸引不同取向的市民一起支持佔領中環,只有緊守單一議題,將運動從理論到執行都聚焦在民主普選之上,其他公共政策的好壞憂劣都要擱在一旁,才能發揮爭取普選的最大公約數。
當罷工轉到中環,戴教授在公開信中說:「工人今日來到,卻正好說明,政治不開放,會帶來市民生活上的不公義。」這是香港的民主派過去一貫的論述,將民主約化成解決所有社會問題的靈丹妙藥,例如近年的七一遊行,除了爭取普選,還會加入其他不同的政策議題,究竟有多少參加者是完全認同所有議題?又有多少市民因只想爭取普選,但不認同其他議題而卻步於民主運動?
普選是現代普世人權,但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終極方案。就如香港人擁有言論自由這普世人權,但社會問題不會因為有言論自由而消失,反而因為人人可暢所欲言而對社會問題有更多取向。
壹傳媒大樓有海耶克和佛利民兩位自由主義思想家的紀念銅像,他們在理論上的共同好友卡爾波普,也是投資家索羅斯的師傅,對民主制度有更精妙的見解。他在《猜想與反駁》中通過八個命題闡明自由主義原則,其中第二道命題簡單而精確:「民主政體和專制政體的區別是:在民主政體下,可以不流血地推翻政府;在專制政體下則不可能。」
容許人民不流血地推翻不稱職的政府,是民主的最重要意義。無論是工潮裏爭取的工資多寡,還是過去民主運動附帶的政策議題,都不會因民主而一一解決,這是不動聽的事實。佔領中環要衝破香港民主運動的困局,必須堅守單一議題,才能凝聚最多的群眾,揭民主新頁。

何民傑
107動力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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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環集中營:低門檻提名 泛民冇得傾  24/7/201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724/18346659

■佔中發起人陳健民早前引述消息稱,北京開始就普選特首模式,拋出一些試探性方案。資料圖片

佔領中環發起人之一的陳健民,早前引述消息稱,北京開始就普選特首模式,拋出一些試探性方案。有泛民中人指,北京所謂「低門檻」特首選舉提名方案,最後底牌無非是要令某些泛民人士不能參選,但自從泛民主派在上屆特首選舉中引入預選機制,泛民內部也認為,連他們也無法左右預選結果,認為北京若想泛民不要派某些人出選,根本是不可能。

「長毛贏咗都要支持」
多名泛民中人均指,近日不少「中間人」放風,不約而同提到北京「不接受」某些泛民候選人,而非要全面封殺泛民「入閘」:「(中間人)成日話,好似余若薇、何俊仁呢類人唔得,其他人得(參選特首),咁嘅方案泛民有冇得諗?」但該泛民人士表明,港人要的是一個制度化的真普選,「唔係話你(北京)唔想邊個做到特首,就參選都唔畀,呢個係香港人完全不能接受。」
另一泛民人士稱,泛民在上屆特首選舉中引入預選機制,由民間公投決定派哪個人出選特首,不再如以往由泛民內部協調,所以就算是民主黨、公民黨也無法決定特首候選人:「如果長毛去選(特首候選人初選),民間公投又真係畀佢贏咗,咁泛民都要支持佢選!」他指就算北京開出所謂「低門檻」特首選舉提名方案,但要泛民先承諾某些人不會去馬參選,泛民根本不能接受,強調若然如此,「等如冇得傾」。

季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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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今次學民思潮推出政改建議非常好,我大致上認同,亦有將這建議與林煥光的作比較,各有優點缺點。這時期各方拋出不同方案,是一件好事,由此推論,佔中主辦單位亦不必等到找到有大多數人接受的方案,才推出方案供市民參考,因為現時能被大多數人接受的方案,必然是折衷的方案,是個非驢非馬的爛方案,而不是最好的方案,所以,在作出建議的初期,各團體有各自方案,無須作出折衷,因為,如果一開始就折衷,不可能有好方案,理想情況就是讓市民看了不同的方案後,作出選擇,在這過渡期間,可以出現百家爭鳴,百花齊放,而這百家,亦可分別佔領香港多處不同地方,不必一定佔領中環,有些團體可佔領西環,有些佔領銅鑼灣,甚至領佔北區的上水粉嶺等地,各團體各自用公民抗命方法,並以自願接受法律制裁來感動大眾,那個團體感動得最多人,那個團體的方案就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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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民7.29重返政總   27/7/2013

■學民思潮下周一重返政總,表明對全民提名特首候選人立場寸步不讓。易仰民攝

【本報訊】去年7月29日,9萬人上街反對洗腦國民教育,學民思潮趁大遊行一周年,發起「重奪政府!729全民共議政改晚會」,讓公民再次聚集政總,反國教後爭真普選。學民召集人黃之鋒稱,學民建議由全港選民組成2017年普選特首提名委員會是底線,對此「寸步不讓」,希望透過晚會令更多市民了解學民提出的政改方案。

 ■去年市民包圍政總,設立公民廣場反國教。

冀市民加深了解政改
晚會在下周一(29日)晚上7時在政府總部的公民廣場舉行,除了商議政改外,另有三個環節,包括討論學運承傳、街頭藝術和新界東北問題。今次學民沒有向警方申請不反對通知書,但已經與警察公共關係科和行政署作出協調,強調會一如去年反國教集會般和平地進行,現場亦有糾察協助維持秩序,促請警方和行政署不要作出阻撓。
學民成員周庭指出,現時社會存在的種種問題,都源於不公義的選舉制度,令特首缺乏民意授權,故希望趁此晚會,讓市民聚集一起商議政改。黃之鋒亦稱,現時社會無論對由學民抑或真普選聯盟提出的政改方案都認識不多,期望市民透過晚會加深對政改的了解。
學民建議由10萬選民聯署提名特首,黃之鋒指,連港區人大代表譚惠珠都「唔夠膽」指摘該方案違反《基本法》,只表示「自行參詳」,強調全民提名是學民的底線。
另外,本月21日出席一普選論壇時,遭愛港力支持者襲擊的學民成員黎汶洛稱,現時仍需要服食止痛藥和搽藥膏,他不滿今次遇襲案只由刑事調查隊負責,更有警員曾向他聲稱「冇人名好難捉」,認為與過去警方出動重案組處理艾未未塗鴉案的重視態度迥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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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民思潮建議政改方案 普選提名 重奪政府   27/7/2013



學民思潮向成員解釋政改建議方案(學民思潮facebook圖片)(互聯網)

學民思潮經過一系列長時間討論後,訂出政改建議方案,其中在2016年立法會選舉中廢除分組點票,令議案通過與否更代表民意,又建議將直選在立法會的比例提升至六成。學民又認為一人一票普選特首增加民意,並強調政府作為公器應為民所用,希望重奪一個本應屬於香港人的政府。

傍晚學民思潮舉行諮詢會,向大約200名成員提出政改方案目標,希望秉承去年推翻國民教育的精神,貫徹「學生運動 無畏無懼」的精神,迎戰這場比反國教更困難的政改硬仗。他們認為立法會及行政長官選舉辦法,應該有廣泛代表性,能真正代表民意。

學民思潮建議

2016年立法會選舉:
1.廢除分組點票,令議案之通過與否更代表民意
2.地區直選比例提升至約六成
3.將超級區議會議席撥入地區直選議席,逐步過渡至全面直選

2017年特首選舉:
1.一人一票普選產生
2.提名委員會由全港選民產生
3.提名門檻為十萬名選民
4.特首參選人可有政黨背景

2020年立法會選舉:
1.普選立法會
2.廢除功能組別
3.立法會增至80席 = 40席分區比例代表制 + 40席不分區比例代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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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城市死因會是沉默和冷漠
2013年7月27日 13:58
The hottest places in hell are reserved for those who in times of great moral crises maintain their neutrality.

 【明報專訊】「他們最先走來捉共產黨,因為我不是共產黨,所以我無出聲;他們稍後走來捉猶太人,因為我不是猶太人,所以我也無出聲;他們接着走來捉工會分子,因為我不是工會分子,所以我還是無出聲;到了他們來捉天主教徒,因為我是新教徒,所以我仍舊無出聲;最後,他們走來捉我,環顧四周,已經沒有人留下來,可以為我出聲了。」

以上一段「唔關我事,所以我唔出聲,而到了最後,終於無人為我出聲」的故事,來自德國人馬田尼姆拉(Martin Niemoeller),他是一個德國傳教士,雖然也曾被希特勒逮捕而鋃鐺下獄,但戰後他一直沒有以受害者自居,反而深切反省。

馬田尼姆拉的歉疚

他認為納粹所犯下的滔天暴行,不應只推諉給少數幾個人,大家便認為可輕易「甩身」,反而認為應該由整個民族一起承擔,因為面對不公義,如果袖手旁觀坐視不理,本身便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行。

他說﹕「我們常常選擇保持沉默,事實證明,我們並不能因此而逃避責任。我曾經不斷反覆地追問自己,如果在1933及1934年間,德國全國境內1.4萬名傳教士都嘗試挺身而出捍衛真理,甚至不惜為此賠上性命的話,歷史是否因此可以改寫呢?我愈來愈傾向相信,300至400萬條無辜犧牲的生命其實是可以挽回的。現在我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1月起(2012年1月),吳志森將被香港電台奪去其烽煙節目主持的崗位。港台搬出一大套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是要多讓聽眾發表意見。港台上下,由領導層到工會代表,今次在這個問題上立場頗為一致。

香港電台讓我感到陌生

但眾所周知,吳志森一直被左派中人視為眼中釘,傾力圍剿。正如他近日在報章撰文說﹕「去年12月至今,愛國左報指名道姓批判我的文章,多達70篇。打手們都仔細監聽我的節目,反覆閱讀我的文章,再斷章取義,進行批判。多了這批讀者和聽眾,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他們希望的事發生了,目的達到了,今後會清閒多了。」

所以,港台今番舉動,很難不讓人不產生相關的政治聯想。我只能說,對於港台的朋友,我從未試過像今天般感覺陌生。

但我想,吳志森有一點是錯了,就是前述這些人不會變得清閒,因為他們很快便會找來新的目標,例如科大社會科學部副教授成名。

吳志森之後,矛頭轉向成名?

粗略一查,在過去短短10日,愛國報章便有4篇點名針對成名的文章,最新一篇是周一劉夢熊所發表的〈成名是科大副教授還是極端職業政客?〉。就讓我節錄這篇文章的部分內容,讓讀者一開眼界﹕

「科大校董會應研究成名的所作所為,是否褻瀆師德和影響學校形象,是否應容忍這樣的所謂教授繼續誤人子弟?」

「有評論批評他『言論之激進、政治立場之極端,恐怕連激進反對派政客也自嘆不如,綜觀成名多年來的言論,他根本就是戴着學者頭銜的長毛,只不過是利用學者的身分去鼓吹激進路線』,這批評完全符合事實。」

「成名是『法輪功』的兩大媒體《大紀元時報》和『新唐人電視』的常客,令人搞不清他是科大副教授還是『法輪功』成員。」

「成名扮演極端職業政客的出位言行罄竹難書,令人質疑他是科大副教授還是極端職業政客?」

這類指控,稍為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其橫蠻無理,不用我多廢唇舌。

不錯,劉夢熊確是在趙連海等問題上說過幾句「人話」,而讓他甚至受到吹捧,但到了一些關鍵位,他便很快「歸隊」。這些殺氣騰騰、叫人收聲的文章,展現出他與知識分子的真正差距。

袖手旁觀是一種罪行

我跟吳志森和成名在諸如公投、政改等問題上,都有頗為不同的政見,但我認為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這是一個開放、多元社會的必然現象。我相信,自己即使與他們政見不同,也一樣要捍衛他們說出這些政見的權利,這是應有之義。

很多人選擇在香港這塊土地安身立命,並不是因為那些高樓大廈,又或者昔日傳說中的「遍地黃金」,而是它尚算寬鬆自由、開放多元的環境。

我記得港大8•18事件後曾舉辦過一個公開論壇,不錯,就是徐立之有份出席的那一次。當時有一位來自國內的女同學激動的發言,她說內地是不可以因為抗議而集會的,集會只能為了慶祝,如果她們真的有所不滿,宣示的方法只有透過「散步」。她更說,有4個字,是20多年內自己也不敢喊出的,剛剛看到港大同學喊,她也終於按捺不住,忘情的大聲喊了出來,那就是「平反六四」。

如果有一天,吳志森、成名……,一個又一個都被迫收聲的話,我相信其餘的香港人也都不能獨善其身。如果大家目睹這些打壓和不公義,都選擇冷眼旁觀、明哲保身的話,這個城市將有一天會死亡,死因會是大家的沉默和冷漠。

但丁(Dante Alighieri)在《神曲》中說過﹕「地獄裏最熾熱之處,是留給那些在出現重大道德危機時,仍要保持中立的人。」(The hottest places in hell are reserved for those who in times of great moral crises maintain their neutrality.)

我相信,馬田尼姆拉心裏也會說﹕「監牢裏的一角,是留給那些在目睹打壓和不公義時,選擇無動於中、視若無睹的人。」

梁振英的公道

周二,梁振英高調反擊,批評有傳媒集團天天針對他,並以失實報道抹黑他,更指報道是有動機的,讓他感到困擾,大量虛耗他的精神和時間。

先不說梁拒絕說清楚哪些地方報道失實,聽到梁這番憤慨和控訴,再想起前述吳志森等,以及國內備受宣傳機器打壓的異見人士的遭遇,真的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在房屋、最低工資、民生問題上,梁振英總能滔滔不絕,侃侃而談,但到了諸如六四、大陸異見人士等人權課題上,梁總是選擇緘默,說沒有補充。梁從政了近30年,曾當過特區籌備委員會副主任、行政會議召集人、全國政協常委等,位高權重,與那些備受打壓人士可謂天壤雲泥。試問過往他又有沒有為遭受打壓的異見人士以及人權公義等課題仗義執言過半句?他又有沒有為吳志森等的遭遇伸張過正義呢?今天,到他反過來要為自己討回公道,試問,他又認為自己會能夠得到多少人同情呢?

香港的傳媒當然不是納粹,但梁振英在慨嘆不公時,卻宜多一點馬田尼姆拉式的自省。

作者:蔡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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