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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21日 星期日

兩岸和平的理想一緊一張 21/7/2013

兩岸和平的理想一緊一張   21/7/2013

爪的激情,想抓住你一生一世放在我的世界。

黃炳乾 · 追蹤
作晚聴了李怡先生在書展的半世紀寫作的生涯講座,有很大的感觸!
對李怡先生的風骨和理念堅持,我非常尊敬,他強調的忠於自己,常批判自己,我會作為我小兒的人生助佑銘。
再細讀這篇有關詩人的文章,更相信俗世有清流,
光輝祟高人格的文人,才能深遠影響我門的思維!
人,是自由思想的動物,任何有違這原則的權力統治,終必滅亡。政權,只是歷史的一個過客。
時間和人,都不能留下;
正如李怡先生所引述:我們所有人都會死!
在生與死之過程,我們應作為一個怎樣的過客!時間的歌者?生活的詩人?

Chan Kin Kok ·  留言最多的人 · Retired 員工
自古以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蔣、毛己逝,當年的共產党、國民党都變質了。等到大陸知道政改的時候,就是分久必合的時機,不加形容詞的中國就會出來。畢竟是一棵大樹上的椏叉而己,想跑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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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蘋果︰鄭愁予理想的兩岸和平  21/7/201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721/18342148



啊!讓我們撿拾染紅的鋼鐵從土中,讓我們以溫情的手把殺氣揉成祥和──鄭愁予

鄭愁予原本想當軍人,最終,他是個詩人。
他詩裏面有戰爭氣息,在生活裏面,卻總是詩人的行為。
今年五月將盡,教授客氣地在金門機場等候到來訪問他的記者與攝影記者。西式格仔襯衣,軍綠色帽子,從中國退到台灣又在美國深造及教學數十年的國立金門大學講座教授,一出現,就像在時間裏寫詩,帶着大家從機場門外走上外殼披着花白破舊朱紅色的日本房車。車廂冷氣各樣都好,但前面乘客座位車門能關不能開,必須要車外的人代勞。
歷史一樣的詩人,駕駛詩一樣的日本老房車。晚飯時候,鄭愁予自備一樽貼有國民黨黨旗在樽身裏面的高粱酒,要隔着酒去看裏面的小黨旗。正如八十歲詩人,把他看透一點,就能多一點領略他詩的真正味道。
從小在軍人家庭長大,反戰潛意識成了鄭愁予寫詩的靈魂。按他在二○一一年出版的《和平的衣缽》所記,追溯三百年,他來自世襲軍事家庭,原屬漢軍正黃旗,先祖曾參與清軍。至他父親鄭曉嵐,數為鄭成功第十世後代,曾在南京加入「金陵講武堂」,一九三七年於南京陸軍大學畢業。
家鄉在湖北,鄭愁予生於濟南,抗戰那年,父親從南京被送到前線打仗,鄭愁予和母親在南京避戰,日軍大屠殺前離開。輾轉抗戰勝利到了北平(北京)居住,至共產黨進入北平,又再逃難了,「我父親隸屬華北戰區孫連仲、傅作義總部,共產黨進城前一天晚上,坐最後一架空軍飛機從東單練兵場臨時跑道離開北平,飛往南京。」後撤到廣州,在炎熱的夏天等了一個月,鄭愁予學會了跳水,最後隨父親從黃埔港乘坐江寧輪撤到台灣基隆港。
退到台灣後,陸軍大學也改為國防大學,鄭父先後擔任戰史系及戰術系等系主任,著有宋、元、明戰史講義,包括《宋代軍事史》。鄭愁予很喜歡看父親的戰術講義,「我有事沒事都看父親的講義,他對新兵法相當熟悉。」

被戰爭閨怨詩感動

四歲開始逃難,戰爭令他沒好好受教育。居北京三年多,父親把鄭愁予送到英國聖公會辦的崇德學校讀書。一星期六天寄宿,星期天有家長信才能外出。逃難停學,沒英語根底,鄭愁予成績不好。一位有愛心的英國人老師跟他說,「我知道你很想學好英文,你只有靠主。」
之後,每天清晨六時至六時半的崇拜,鄭愁予沒有一天不去祈禱。他喜歡唱詩,也喜歡讀聖經,每天讀一段英文聖經、一段中文聖經,並且挑了個英文聖名,老師每天親切的叫他:「Francis, my dear」,這是他喜歡具人道主義的西方文化的原因。
認識鄭愁予的人,不論年齡,很少會不喜歡他的詩。香港高中的中國文學就把他的《錯誤》納入課程。鄭愁予詩集I,台灣出版界估計已經發行約二百版。美麗的錯誤,自自然然的掛在人嘴邊。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我達達的馬蹄聲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鄭愁予一九五四年二十一歲時寫《錯誤》,看深一點,詩的重點是反戰不純是閨怨,跟中國傳統戰爭詩一樣,講的都是男人征戰,婦女在家等候丈夫兒子。「中國傳統戰爭閨怨詩,李白寫了不少,我是受這種詩感動。小時候,父親前線作戰,母親和我在家裏,就是這一種情景,成了我一種潛意識。」他的古典詩詞文學修養,是受母親薰陶。
詩人的大半生像隻飛鳥,遊走於中國、台灣、美國,二○○五年落戶金門。他說過,詩人性情跟鳥很相近。像鷹,全球飛行,從中國東北、西伯利亞、北海道,飛越亞洲大陸,飛越喜瑪拉雅山,冬天在印度過冬。像燕子,冬天飛到南方,夏天卻又轉到長城外邊去。他也喜愛爬高山,生命浪子的血液不盡在情裏奔流,而是流在兩岸政治的無常裏。因為無常,所以懂得珍惜,追求和平成為他詩的內在。
金門大學校長李金振在鄭愁予落戶金之時向他下聘書,請他當講座教授帶研究生,並準備建立一個鄭愁予和平文學園區,構想在過去的殺戮戰場提倡和平。他認為金門極具象徵意義,既像是南北韓間的板門店,又像是東西德的柏林圍牆。
足迹踏過中國東南海岸,有時看雲霧過來,有時看雲霧過去。
千年的歲月漫漫,潮汐是緣,日出月沒也是緣,兩岸永生在緣裏……
這是鄭愁予散文詩裏的抽象兩岸政治生態。他年輕時反戰,七十年代在美國之時,鄭愁予是愛荷華大學保釣委員會主席。耶魯大學榮休後,回到台灣,落籍金門,關心的也是戰後的和平政治。
金門料羅灣能看日出日落,詩人很着意要帶記者到西北邊慈湖附近的海邊看軌條砦及碉堡,那裏也能看日落,而遠遠一海之隔的廈門,船程不過一小時。歷史是奧妙的,政治無常、詭譎,他說,毛澤東不也曾跟孫中山合照、同情民主革命?「蔣經國與鄧小平在莫斯科的中山大學時也曾是同房。」歷史奧妙,總是有一群人在歷史裏兜兜轉轉。
四九年金門古寧頭戰役是國共重要戰事,結果共產黨全軍覆沒。但詩人認為,戰爭是沒有贏家的。「國共內戰,基本不是要把你的主權消滅掉,是我把你打服,你聽我的,我建立理想政權,一個是無產階級革命政權,一個是三民主義政權,這種情況,和平才有希望。金門作了個實驗場,你是打不服我的,犧牲這麼多人的生命財產,現在要避免,金門是和平的橋頭堡。」
一九五八年八二三大陸炮打金門以前的幾年,鄭愁予經常來回這個小島,在軍裏做聯絡官及繙譯,「那時候我愛上金門,一口氣寫八首詩,都是關於金門,也沒去想要逗留多久,總之能住金門就滿足了。還有,我們的遠祖(鄭成功)跟金門有關係,金門也就是我一個遙遠的鄉愁。」

為人民着想的浪漫

明天鄭愁予將到他長大的地方新竹,於交通大學舉行的「第九屆兩岸及港澳大學校長論壇」演講誦詩,同時也會把他的詩句刻在碑上,其中兩句由香港中文大學校長沈祖堯用書法寫下。他在電話裏告訴記者:「發言時間只有四十分鐘,若果時間不夠,我只會講述和平的概念。」
他的和平概念,很有古典情懷,至於可行性,在詩人眼裏是很高,一百年期限的前半部就有可能發生。他提倡以春秋結盟方式解決兩岸問題,「要獨要統,我強調這個盟,像春秋管仲會盟諸侯。春秋原來好幾百國家,最終留下十三個國家,就是因為兼併得利害,但不一定武力兼併。春秋三百年,主要有四百次戰爭,平均一年一點五次戰爭,這不算多。兼併是文化式經濟式的兼併,不是武力爭奪。會盟可以視作和平運動,像一個commonwealth,在一個中國的基礎上,互相尊重。要不然,會不了盟而要兼併,這種兼併就是戰爭了。」他的想法是,在中國作為文明中心而非國號的概念下結盟,台灣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
「結盟之下,台灣是一個國家,台灣現在已是一個國家。(記者:中國肯定不同意。)那沒辦法,那就要打了。台灣也並不怕打。她打了幾十年,我們住在金門是知道的,金門常常還在演習。金門沒有戰略作用,沒有國際機場、港口、工業,中國不會打金門。但是金門表示我是獨立的國家,我的軍事在控制之中,這個觀念,台灣是不會放棄的,誰放棄誰就不能當總統、就選不上了。誰要和大陸合一,一國兩制,他絕對不能當選總統。」
「你是學者詩人,為何要提出這種看法?」
「我提出這看法是要達到和平,現在是停火不是和平。」
「你是帶着詩人的浪漫去看政治問題?」
「當然有詩人的浪漫,但我詩人的浪漫是為人民着想,不是為我個人,不是為一個黨派,不是為國民黨,也不為共產黨。」父親是軍官,年輕時人人當兵,全部軍校都入國民黨,但他移居美國數十年了,「我跟國民黨毫無關係,現在也不是黨員,黨員要交黨費的。」
鄭愁予是基督徒,但他也相信緣,正如地有地緣,人有人緣,「緣就是happening,遇到一個人,感覺親切,就是前生有緣。」他說緣有客觀因素,也是主觀表達,道教三魂七魄的解釋裏,有一個魂專管記憶力,見到一個人,特別喜歡他,可能是把潛藏的記憶釋放。
跟詩人相處三天,時間就是詩。鄭愁予作詞的台灣歌曲《偈》彷彿是寫他自己:「不再流浪了!我不願做空間的歌者,寧願是時間的詩人;然而,我又是宇宙的遊子。地球妳不須留我!這土地我一方來,將八方離去。」
時間和人,誰都不能留着誰。在攝影記者走上太武山拍攝金門全貌之時,鄭愁予與太太余梅芳坐在車上,萬籟俱寂,音樂也變得特別慢,人與天地樹木,有種和諧不需言語的感覺,好想知道兩個一起走過五十多年的夫婦感覺是怎樣的。
「你每天看到師母時感覺怎樣?」記者問。
「看到她情緒好,心裏就放鬆,會高興,多說話,你這個問題也真夠意思。」詩人說兩個人走在一起不是哲學問題,不是為甚麼,是感性與實際問題,「不是條件符合才一起,是因為吸引力,這個是最原始的東西。」太太有病還在療養中,鄭愁予三天裏奔走機場、醫院、金門各個戰地景點,走進刻有他的詩《當撞響和平之鐘到八百二十三聲》的金門和平鐘公園裏,鄭太太看着他遠遠的忙着,就估到丈夫要為大家買特色炸蚵仔小吃,「他對朋友,總是盡心盡力的。」
離開金門之時,教授夫婦送記者到機場,還要看大家吃過簡便午飯才放心。一個小時後,記者陪教授準備駛車子到門口接太太離開,一位警察越走越近,先請教授下車,再在蔭涼地方查問。詩人身份證裏的名字是鄭文韜,而年輕警察顯然也不認識鄭愁予這個名字。連串查問,告誡老人家不能再開這部老車子。原來朋友送的台北登記的日本老房車,在機場範圍是太突出了,老Honda吸引年輕警察注意,見車子遲遲沒有開走,竟然預備好一套拆車牌及鎖車的鉗子候駕。
教授好意送客出岔子,記者心裏歉疚,也向警員解釋說好話。「不能徇私,不能徇私。」美國回流的台灣教授公正有禮的接受警誡。結果,人與車都暫時放行,可是,這部像是有點超時空的車子,最終要走到另一個世界去了。教授前幾天在電話告訴記者:「車子其實是沒問題的,我一直有買好保險,它現在已送到車場,任由處理。」
地球妳不須留着誰,老車子從詩人的時間軌迹跑遠了,它也只是個過客。

記者:冼麗婷 攝影:何家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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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易行也難  21/7/2013

四月頭,在一次講演的問答環節中,一位「梁粉」以《蘋果日報》錯誤報導林奮強歧視新移民言論,質疑《蘋果》有意作故事。我當時以「不在其位」和《蘋果》已致歉作覆。當晚回家感到不開心,覺得自己沒有秉持一貫信奉的原則作答,而沒有這樣做的原因,是受那幾天的際遇所影響。
阿克頓勳爵的名言:「權力使人腐化,絕對權力使人絕對腐化」,是我自論政以來就銘記的話。美國前大法官Hugo Black說:「新聞自由的主要功能,是防止政府任何部門欺騙人民」,更是我從事新聞工作一貫遵奉的原則。傳媒是文明社會的第四權,對於會腐化的權力須永遠採取置疑的態度。社會為了制衡權力,對於只有言論而沒有實際權力的傳媒,也應該容許有犯錯的空間。當然傳媒對消息來源必須反覆查證,也要受法律監察。但更重要的,還是要與政治權力保持距離,傳媒若蹚政治渾水,就等於放棄社會責任了。
如果當時我這麼回答,不僅更能釐清是非,而且對提問者也應該有點幫助。但我沒有這麼回答。近日拿起新出的書《思想之鑰60題》重翻,不禁想到,我對那兩句話不是非常熟悉而且常常引用嗎?怎麼會只因自己一時的際遇就把幾乎一生信奉的原則忘了呢?
人生的難題不僅在於我們常常欠缺生活的理念,而更在於我們明知道有關的、甚而幾乎成為信仰的道理,但當涉及個人感情時,就會把道理忘記。比如,凱因斯說:「說到底,我們所有人都會死」。誰不知道?但在陷進權力、情感、財富競逐鬥爭的時刻,誰會想到這句話?人生知固不易,行也難呀。

李怡
電郵 :mcwriter@appple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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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難捨棄  21/7/2013

梁班子終於揪鬥內奸,由金主出面,點名批判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守財奴,只懂向市民派錢,是個「大罪人」。
中國特色的權鬥,總有幾分肅殺。請你來一場飯局,酒敬三巡,上了菜,還有歌妓表演助興,此時設局的東道,一個眼色,從旁閃出一名鎗手,將坐在貴賓席的政敵格殺。
北洋時代的張學良,就是這樣幹掉了妨礙他上位的軍閥常蔭槐。蔣介石除掉韓復榘,也是如此的設局。阿爾巴尼亞前共黨領袖霍查,據說也在一場工作午宴之上,將他的接班人謝胡刺殺,難怪特首叫財政司司長一起午飯時,司長婉謝,說「我帶了飯盒來。」
曾俊華先生理財,雖略嫌不夠進取,然而量入為出,不但能壓抑赤字,而且增加盈餘,完全符合「基本法」要求。不是說按照「基本法」施政嗎?不理會「基本法」的彭定康,固然是「千古罪人」,守法的曾財司,卻又是「大罪人」,可見中國人政治之醜鄙可怖。
若在兩三百年之前,發生在紫禁城,這位財政司即刻推出午門斬了首,中國人的政治不跟你講道理。你向權力中心靠攏也沒有用,中國皇帝的天威時時逆變,即使你以前立了九十九件功績,只要有一件他認為做錯而不順眼,以前的九十九件全都勾銷。
鄰近地區的劉少奇、林彪、趙紫陽,皆是慘淡收場,希望「港英餘孽」能逃脫此一中國宿命,至於那位小鬍子財司,英國人已經為你安排好公積金、長俸,英國人希望你能退一步,到南太平洋垂釣,去地中海曬太陽。若是看不破,硬要「服務香港」,可就責任自負了。
都因為難以捨棄。嗟來之食,撿之何益?無端端得了一個「大罪人」的綽號,這種「三千年燦爛文化」,不是那麼好狎玩的。


陶傑
電郵 :mcwriter@apple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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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要「補回去」 21/7/2013

有司機把客人遺留在後座的財物送到警署,待失主認領。若對方感激他,會予以禮金酬謝。很多時司機拒收──他既不貪那失物,又豈圖事後報酬?本來就是正直心意道義行為,雖無人窺見,得失寸心知。
此乃舉手之勞,不過這樣做的人愈來愈少,偶見報導表揚,也很開心。不知道別人想法,但千萬別貪圖不屬於自己的財物,尤其別撿拾地上的錢,我相信若把不義之財、非份之名、橫奪之愛、強拗之瓜……據為己有,必定在另一方面「補回去」,可能補以健康、聲譽、愛情、尊重、事業──這是冥冥中的一種均衡。見多了,有人詐騙朋友的錢,後來他急病入院這筆錢便得花掉。因財失義也失去友情。你看行騙長官呃個位來坐,今日他賺了還是虧了?凡貪都付出代價,有因也有果。
不過強國人還有黨羽一點也不相信報應,所以巧取豪奪強佔,質素如此。中央的什麼反奢侈反貪腐「八項規定」,高官自會唱對台,看看東莞充斥私人會所隱形皇宮,一頓飯吃上四百萬人民幣,就知肅貪倡廉無能為力。

李碧華
電郵 :mcwriter@apple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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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的本土派  21/7/2013

奇怪的是移居北京十三年的陳冠中居然說自己是本土派;而且一定不會把本土派的這名字讓出來。如何本土法?他一早已經用腳投票選擇北京了。
人人有選擇自己居住城市的自由,他也不例外,十三年的缺席,即二○○○年至今,雖說家並不在這裏,人也不在這裏,並不表示他不關心這裏,當初的選擇以他的聰明才智必有充分的理由。今天,也沒有聽說他要回歸香港,只不過是在書展亮亮相,發表新書,希望得到香港人的關注,就忽然本土起來,真叫我們這一批幾十年來以香港為家,從未離開過的人愕然。
當年的選擇是「喜見中國崛起,人民生活質素進步……」對未來期許必不小,一位北京中產居民如他的選擇,相信中國人或香港人未必苟同。他所謂的盛世背景種種發展,不是當年一個不到知命之年的中年漢子所能窺出,他看到的國慶閱兵,中國北京的奧運盛況,視之為大國崛起的景象,使得身在北京的他自豪感由此產生,至於後來所感到的寒風陣陣則語焉不詳,無從得知。生存在香港的貨真價實的本土派,今天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覺醒,抗議、遊行,以實際行動對不公不義,因為回歸以來的種種變化令自由法治民主這基本的要求在開着倒車。
奇怪的吻合是香港回歸後不是盛世,卻逼得人人只剩下爛命一條不怕豁出去了。缺席的本土派,你錯過了本來可以逐漸醒悟看清一個變化中城市本質的年代,你並沒有身歷其境,誰更有資格說本土?

蔣芸
電郵 :mcwriter@apple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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