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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27日 星期五

家山祖墳本非凡,奈何煲呔穿了洞。

家山祖墳本非凡,奈何煲呔穿了洞。
…家山祖墳本非凡,奈何煲呔穿了洞。祖蔭盡毀前無路,前尋底路可環遊。…
…臭罌連埋出臭草,一代傳播一代埋。中華文化盡沉埋,華當原是跟馬狗。…
…不要面時他黑媽,有奶是娘話芝屎!斯來斯去錢為重,沒錢剷掉人全家!…


探針:曾蔭權與「官二代」共通點     2012年04月27日

曾蔭權到巴西訪問,入住每晚五萬四千元的豪華總統套房,全城譁然。曾表示,一切按照程序及工作需要;特首辦補充,曾蔭權要在酒店接見外賓,加上保安理由,才入此總統套房。
套用溫總口吻:這種卑鄙的說詞,是欺騙不了廣大香港市民眼睛的!
其一,曾蔭權根本沒在套房內接見外賓。其二,保安理由,則他受到誰威脅?如其他酒店保安都有漏洞,則外國元首到訪當地都只能入住此總統套房?!真荒謬。於是,「合符程序」,就成了他的遮羞布,跟中共官場肆無忌憚的官位私有化的藉口,竟如出一轍!
上星期國內傳媒報道,湖南湘潭市(毛澤東故鄉)公示一批擬任命幹部名單,赫然有一名九十後。被稱為「湘潭神女」的王茜,年僅二十歲半,年半前才從英國大學畢業,擬被任命為岳塘區發改局副局長,將是全國最年輕鄉官。一般來說,沒十年工作經歷和優秀表現,絕不可能攀上此位。
報道一出,微博瘋狂討論,且幾乎一致認定,王女必是「官二代」。果然,網民人肉搜索下,揭發王父乃湘潭市前發改委主任、現任湖南省發改委駐京辦主任。雖然湘潭當局堅持,該任命「合符程序」,但輿論狠批、網民怒火中燒下,湘潭組織部兩天後取消任命,並承認過程有違規。
事實上,官二代世襲權力已是普遍現象:中央及省部級幹部子女形成太子黨,縣及鄉鎮則是官二代天下。二○○九年九月,河南省固始縣選拔的十二名鄉長,全是當地官二代,縣組織部長周輝回應質疑時說:十二名鄉長大多是現任官員子女的情況屬實,但他們都是合符程序。二○一○年二月,山東省新泰市提拔的六名副局長及一名法院副院長,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市委組織部負責人回應質疑稱,這次提拔符合相關規定。
顯然,合符程序已成為官位私相授受的護身符!問題是,這些程序是如何制訂的?有市民及民意代表參與嗎?跟法律和市民期望相符嗎?合符程序絕不代表合情合理,像上述「官二代」任命,或經過筆試、面試,各人也有完整的學歷及履歷,並完全符合職位的要求。但那些選拔程序,其實都是為選拔他們度身訂做的,走完這些程序,其結果必然是:只有他們是最合適的人選!這樣的程序,不就是權力私有化的孵化器?!
因此,曾蔭權入住五萬四千元總統套房,即使合符程序又如何?這是完全不合情不合理的貪婪行為。當然,我們奈何不了他,但可以永遠鄙視他,而香港政治史的恥辱柱上,必有曾蔭權的名字!

張華
逢周二、五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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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世語:公幹酒店住房之議   2012年04月27日

二○○七年八月,德國總理默克爾到北京進行國事訪問,接着到南京出席「德中同行─走進江蘇」活動開幕式。南京當局為她定下索菲特酒店的總統套房,但她的先遣人員認為總理會覺得太奢華,故選擇一般套房。前者比後者貴二十倍。默克爾入住後,第二天吃早餐,她謝絕去專門為她準備的索菲特會所,也不進VIP房,堅持和一般住客一起在大廳吃自助早餐。她婉拒服務員為她服務,自己到自助餐桌拿食物,並自己動手切麪包。在取麪包時,她不小心將一片麪包掉在地上,服務員連忙上前要幫她撿起換掉,但默克爾用手勢阻止,她彎身撿起麪包,放進自己的餐盤。
本月初,美國大使駱家輝到海南參加博鰲論壇,不住大會安排的五星酒店,連夜換了一家三星酒店。默克爾和駱家輝的平民化,引起內地網民熱烈談論。當然,他們都是民選產生的政府首腦和高官。

李怡
逢周一至五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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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曾貫徹視民望如浮雲!  2012年04月27日

曾蔭權早前到訪巴西時,竟豪住一晚房租約五萬四千元的總統套房,完全無視香港市民對他貪污行徑的謾罵,可說是貫徹其視民望如浮雲的性格。曾蔭權在這一年的外訪次數不斷增加,而開支亦不斷上揚,完全是利用最後一年的特首身份盡刮利益。
香港的貧富懸殊問題日益嚴重,但曾蔭權非但沒有盡力留守政府的最後責任解決問題,還浪費公帑大肆外訪,這與古代昏君耗費人力物力,而無視民生問題有何分別?曾蔭權的外訪最能反映貧富懸殊。當他在總統套房享受人生時,香港不少人就在天橋底下執紙皮維持生計;當他食鮑參翅肚時,香港的低下層就食爛菜臭肉;當他坐直升機、郵輪時,香港市民就逼巴士地鐵,難道這就是一個特首應做的事嗎?難道特首的責任就是如此了嗎?
雖然曾特首的任期只剩下幾個月,但懇請你能肩負特首的責任,即使無功亦不要過貪,給自己也給香港留下惡名。

卓健儀
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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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提問要細聲?   2012年04月27日

四月二十三日,曾蔭權在報業公會上致辭,表示自己面對記者大聲提問的時候會感到「難過」與「感慨」,因而「黑口黑面」,難以作答。
巧合的是,梁振英亦曾經說過一番類似的話。那是在二○一一年十二月六日,梁振英在公開活動上主動表達他對某本地傳媒的不滿,因為該傳媒的記者「大聲問一些故意令我尷尬難堪的問題」。據傳,曾蔭權與梁振英分屬建制派不同陣營,互不咬弦,但難得的是如今他們對新聞記者的行為「規範」有如此一致的看法。看來,雖然經過特首選舉之役,建制派內部分裂,但在干涉新聞採訪自由上政客們已經達成了大和解。
曾蔭權和梁振英有他們自己的「難過」與「感慨」,這是人之常情,但公眾難道就沒有「難過」與「感慨」嗎?當曾蔭權被揭發接受富豪款待與恩惠,誰不為香港政府廉潔受損而「難過」呢?當梁振英依靠外力登上特首寶座,誰不為香港自治的淪陷而「感慨」呢?就因為區區一個人的「難過」與「感慨」,則記者應該避免直接質問敏感問題,卻令香港七百萬市民「難過」與「感慨」,這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法庭上疑犯被盤問的時候都會感到不愉快,但難道他們能要求法庭中止審訊嗎?
曾蔭權又表示,期望傳媒能繼續監察政府及社會,但發問時「最好細聲些」。香港記者過去已經面對越來越多的限制:中聯辦正門不准採訪、國家領導人來港不准近距離拍攝、政府官員外出活動不提前知會傳媒、政府總部不准記者走動……現在還加上一條「提問要細聲」。這條規則其實亦不難理解:聽慣了下屬的阿諛奉承,聽慣了商界宴會上的靡靡之音,聽慣了內地官場的樣板文章,特首自然覺得香港記者的言語格外刺耳。但是,記者說話細聲,好聽的話高官們自然聽得見,不好聽的話高官們可以推說聽不見,選擇性失聰這樣的把戲清楚不過,以後要高官們回應大眾質問恐怕難上加難。
美國第三任總統 Thomas Jefferson曾經說過,如果人民害怕政府,便是暴政;如果政府害怕人民,就是自由。同樣道理,如果記者害怕特首,便是暴政;如果特首害怕記者,就是自由。但從現任特首及候任特首公開指點記者如何進行採訪的言論來看,他們對記者毫不忌憚。

利奧
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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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黨員    2012年04月27日

聽說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入黨還是有難度的。一個年輕人得先接到勸說,再經過重重審核,才能順利當上共產黨員,開始過上「有組織」的生活。只不過八十年代有誰會好好的沒事幹想入黨呢?那年頭流行的是「下海」,做公務員的都在謀算未來,而未來只有市場經濟這條康莊大道。辭官轉商就算不必退黨,但時日一久,黨費拖着不交,定期學習缺席,與組織的關係自然就變得很淡漠了。到了八十年代末期,精英大學內有點志氣的年輕人更加不會入黨,因為那簡直是件讓人笑話的土事。那個年代,共產黨多少還保有點先鋒黨的精英意識,只是自認先鋒的青年根本不屑加入罷了。
六四一過,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上頭意識到大學是很重要的「反動」溫床,穩定得從根部抓起,於是在校園內大開方便之門,廣納門生。再加上江澤民「三個代表」,宣稱要代表大多數人和「最先進的生產力」,便有了今日全中國八千萬共產黨員的嚇人場面。
八千萬是什麼概念呀?全國總人口也才不過十三億。中國共產黨極可能是天主教會之外,世界上人數最龐大的組織。這麼龐大的組織,它要怎麼管理?又要怎麼「統一思想」呢?天主教信仰三位一體的天主,共產黨信什麼?連腰纏萬貫的資本家都能做黨員了,你還想「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嗎?如今入黨恐怕就和參加青年商會之類的組織差不多,是廣結善緣甚至找尋工作的好機會。
你去廣東道看看,那位戴上太陽鏡踩着高跟鞋的長髮女子正在 LV門口排隊,說不定她也是個黨員。

    (梁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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